天动地之缘由,就只剩下男女情事。

虽说要叫别人相信,岳元朔能为一个女人做到那等地步,实在匪夷所思,只是魏盈君是个女人,她不会贬低女子能为,她自己能三言两语说动季潮生卖命,怎知招秀就不能让岳元朔为自己出生入死呢?

这么一想,好像就有几分可信度了。

唯一疑虑的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怎会有这般瓜葛?

招秀一字一顿:“前辈错了。江河滔滔,怎会为一粒沙砾拦阻就逆流。”

魏盈君道:“逆流之因里有这粒沙子?”

“……是。”

“那你又怎知,这粒沙子就不是逆流的主因呢?”

招秀就想,非要证实她与岳元朔关系匪浅有什么用?

她没再接话,魏盈君也未逼迫,两个人都沉默许久。

台面上沉默,台面下喧嚣。

最后还是魏盈君再度开口:“当日岳元朔,如现今恒氏何?”

“不能比。”招秀说完沉默,片刻之后再接上,“都是畜生……但我毕竟承岳元朔大恩。”

一个美貌若此的女人骂男人畜生,缘由如何不言而喻。

恩仇交加,关系更是复杂。

魏盈君当然是不会在乎过程的,过程如何不堪不必提,只要是最后的胜利者就好葬掉一个岳元朔,只会叫她对招秀的价值更添一点高度。

“那你可知,我从何知你?”魏盈君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