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没穿一样,光滑的杉木贴肉,怎么都是冷他这都不睡觉的么!
随后忽然意识到,席殊自从匆匆赶至西州之后,一直在看顾她破败的身体。
夜以继日刺针配药也好,出远门不知去往何处夺药引丹丸也罢,忙得没有空暇,即便得些休息时间也只在屋内暂歇,还真没有空闲来安睡。
招秀揉了把脸,抬头环顾四周,昨晚一地的狼藉消失不见,屋中摆设依然简单,但摔碎的案几已经重新制备了一张。
案几还摆在榻上,只是挪移到了榻尾,粗制的油灯与茶具就摆放在上面。
席殊走过来,招秀自然收回视线仰头看他。
他将一块白布丢在她身边,另一只手端着一盏拳头大小的香炉搁在不远处的几上。
铜质的香炉脚与木几相触,发出清脆的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