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我是喜欢,”她咬着牙,“可你不反思一下自己太过分吗?”
席殊道:“你确定因为我过分你才哭的?”
招秀沉默了一会儿。
这锅其实甩不到他头上。
“是我心……有愧。”
话说出口就是心头一悲:“我欠的人太多了。”
“你也不用说欠我……我是不甘,可是欠你的,我也还不起。”
席殊慢吞吞松开手,重又将散乱在她脊背上的几缕头发拢到她身前:“让你哭是释放胸中郁气,不是让你反增郁气。”
她说:“……我松快不起来。”
解东流去天元山,生死难料;墨黎帮她拦了他大师兄一程,不死都是重伤;简锐意要在姬胜雪手上保她全尸,付出的代价定然不小。
她一个都不敢问,她连自己都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