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招秀的手指连他的手臂都攀不住,完全脱力。
汁液如失禁般不住淌落,黏黏腻腻纠缠着交合的部位,贴得越紧,滑腻的触感便越细致。
到后来,招秀腹腔涨得不停打颤,他要把自己拔出来,探手插入花口,将灌注深处的体液引出来擦拭去,才能再度埋入。
“解东流……唔……不要亲了……”
他顺从地放开她的嘴唇,却又不挪开。
温热的唇舌慢条斯理吻过她的眼睛、眉心、鼻翼、唇瓣,沿着耳后的肌理绵延至颈间,又沿着颌骨的弧度吻回到唇角。
贴得极近的时候,她翕动的睫毛都在他眉骨间清扫,就像是扑扇的蝶翅一般,纤弱轻盈,多用力一分就恐要折断。
他停顿了一下,移上来,轻吻她的眼睑。
招秀眼前一阵一阵晕眩。
不想说话,又被迫开口:“再轻一点……再……”
他减缓动作,可她还是应付到全身颤抖,这才意识到不是轻重的问题,是长度,是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