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此刻所有的感知都聚集在腿根温凉粘腻的液体之上,鸡皮疙瘩疯狂冒出来,惊悸又发冷。
没法喘息,好半天才带着哭腔地吐出一口气来。
很快她就又挣扎起来:“好了!你出去!”
指尖搅动软肉的动作逐渐暧昧而绵密,间或的抽插不急不缓,不像是在清理浊液,反而是隐隐情色的动作。
她一动,他便径直变换了手势。
拇指几乎掐进柔软敏感的小珠之中,虎口捏着花芯,里里外外把揉搓把玩。
“疼……我难受……”
招秀摇着头抗拒,流泻太多次之后的酸胀与疼痛混杂在一起,侵占了她所有的知觉,她一边抽泣一边说话,几乎是哀求般的语声:“歇歇好不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