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都给你……没有的我也会想办法啊。”

“不需要！”招秀道。

“好吧。”墨黎应了声，就小心翼翼去摸她手，“那你眼睛，到底怎么了嘛？”

招秀一开始不想答，但又怕这家伙自己去查闹出事来，只好开口：“祭祀出了点岔子。”

墨黎一下子想歪了：“天夺的？”

“老实点，别碰我！”招秀先缩手警告，然后没好气道，“我不知道。”

墨黎也不介意，不让牵就不让牵，一点一点拿回手：“就放它瞎着？”

招秀没响。

她愣愣地看自己的手，看了颇长时间，然后迅速收回神识，在蒙眼的布条后面睁开自己的肉眼。

丝绸绑带质地细密，层层叠在一起，最大限度隔绝了光亮，所以她睁眼实是什么都见不到的。

但她虽然觉察不到眼睛的具体情况，可这毕竟长在她身上，她自己能发现某种微妙的差异感。

浓雾变淡了？

堵塞的脉络没有松动，她的内息依然无法触及到眼睛，只像是笼罩着视野的浓雾似乎薄了那么一些。

这种差异感并不强烈，否则也不会在此刻才为她所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