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有重物携带才会用这种类型的信使。

招秀顾不上其他的信使,任由那些白光在自己身边流逸,伸手就将它抓下来。

黄昏雾起,凉意弥漫,信使的翅尖在水汽中漫得久了,就像真正的鸟儿一样也沾上了露水,捏在手上都隐约有潮湿之意。

招秀拿着信标在纸鹤的上面点了点。

纸鹤自然舒展开,化作一张绸面柔韧的纸张,一抹重重的青光从中漏出来,直直下坠。

招秀毫无预料,吓了一跳,匆忙伸手去接。

重物入怀,裹在黑色布条之中是把刀。

招秀眉心一跳,就有某种预感。

解东流应允的刀,居然如此快就重新铸就了吗?

抱着刀环顾四周,抖了抖因为失去平衡而被浪花打湿的衣摆,找了个方向。

浩浩大江,茫茫涛涛,江上的孤岛洲山已处处显出早秋之迹象,她随意拣了一处小洲落脚。

脚立在实处,这才伸手一圈一圈打开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