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但他不仅不气,反而还笑眯眯回了个:“懦夫!”

当时他正抖动着手中的蟒皮地图,用真气撑成伞,避免招秀淋着雨。

地上一截碎裂的枯木枝,刚沾了隔空将那家伙的面具劈裂的血。

山岭间的湿度本就很高,自南弥江而来的水汽刻意与山岭间动荡的气流相冲撞,一场暴雨便突如其来。

变换的气象完全阻断了他之前对于这山的感应。

好不容易堆起来的找“门”的进度被瞬间荡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