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黎见她不答,低下头靠近她的脸,又问了一遍:“标准?”

招秀颤着睫毛,艰难地答道:“亲……下面。”

墨黎眼睛也不眨:“就这样?”

……这话说得好像之前硬生生把她搞崩的手段微不足道一样!

所以他到底还从那些暗娼嫖客身上学到了什么?!

招秀警惕着又道:“太恶劣的都不行!”

他歪着头,神色间几乎还带着笑,似乎觉得她的答案很有意思:“我怎么判定‘恶劣’呢?”

压得太低,墨色的发从他肩上滑下,倾倒在她身上,带着微凉的痒意。

烛火微微跳跃,微黄的光线映照下来,屋内各种器物与装饰的影子落在床榻之间,也落在他身上。

青年的肤色很淡,是近乎于缺少光照的冷白,即使沾上了烛光都没增添上些微暖色,反倒让黑得更黑,白的愈白。

矫健身形,修长姿态,通身都有肌肉,但绷紧的线条并不夸张,反而有种完美而流畅的生命力。

他像是完全匿身于黑夜的豹子,又或者某种不切实际的游影。

混着性感的张力与冷感的气质,兼带危险与纯澈的奇妙矛盾感。

招秀咬着牙回道:“你能克制却非要突破界限来戏弄的,都是恶劣!”

他眨了眨眼,好像有些苦恼。

“这个范围好大……有些狡猾了哦。”

任凭招秀划定多少范围,做好再多的心理建设,被反过身摁在床榻上,直接从背后被进到底的时候,她还是挣扎了。

开场就要那么刺激吗?!

这个姿势太适合插入,不久前才被蹂躏过的花径还很通畅,即便那忍耐许久不得纾解的欲望之物,已经胀得极为粗壮,还是由着它捅到最深处。

招秀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她都怀疑他是在“报复”刚定的界限。

身后的人低低喘息了一下,带着微妙的餍足,他揽着招秀的腰,将她的身体捞起来收进怀中,一边揉了揉她微微抽动痉挛的小腹,一边就着这个姿势慢慢抽插。

速度并不快,但每一次都齐根没入,探得极深,似乎想将所有东西都挤进花穴之中。

招秀没有重心,两腿敞开合不拢,内里被填得太满,几乎叫她连柱体上面附着的青筋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不单是涨,他入得太突然,没叫她身体反应过来。

甬道生涩,细嫩的软肉被用力撑开,紧鼓鼓地包裹住侵入的异物,连内里都有些痉挛。

“疼……”她发着抖,艰难地抽气。

“是吗?”

墨黎缓了缓,并没有停,只是低下头贴近右侧肩胛。

连鲜红的纹路与上面的几缕青丝一同纳入口中慢慢舐舔吮吸。

受到刺激的咒印开始渗透热量,逐渐活跃起来。

细细密密的酥麻从每一条经络上面涌出来,招秀眼前一晕,热流不受控制地倾泻而下。

花底绞得更紧,刹那吞吐的频率就快得仿佛千万只小舌同时吮吸。

墨黎都是呼吸一滞,难以动作,等她这一波浪潮过去,绞紧的力道微微放松,才缓过来。

他将手臂上移,掌住胸前雪峰,慢慢揉搓着,继续撞击深处。

他亲了亲她的后颈:“还疼吗?”

招秀抓着他的臂膀才勉强撑住身体,热意扩散开之后,触觉被放大,身体每一个部位受到的刺激都在抓挠她的神经,拨弄她的理智。

她被捅得说不出话来,他却依然在问:“舒服吗?”

招秀急促地喘着气,不肯说话,墨黎捏着她乳上红润挺立的蓓蕾,俯身将嘴唇又贴在那圈鲜红的烙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