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待我很好。”
梁其颂低头,他轻声:“那就好。”
方清芷缓缓下楼,嘱托俞家豪,告诉他如何照料梁其颂。
俞家豪一脸错愕,好似不信:“你以后都不来了吗?”
“我越来,他死得越快,”方清芷在下面洗干净双手,“我不追究你今天骗我的事,小豪,但今后关于他的事情,还是不要找我。”
俞家豪定定:“你真的不爱他了吗?”
方清芷瞥他一眼:“嗯。”
如何界定爱与不爱呢。
人都是会变得,曾经热切的牵手已经消散在香港的夜色白雾中了。
她只记曾经分享过的那一半红茶多士,体验过那时纯粹的美味,已经足够。
如今再去吃,也不是旧时味道了。
方清芷回到家,原想打电话告诉陈修泽,又忧心电话中讲不清楚,再耽误他事情,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等他回来后再谈。
方清芷没打算再去看梁其颂,遗憾四日后,俞家豪又匆匆来找,告诉她,梁其颂的情况很不好,正在发高烧,伤口上亦有两道缝合线开了俞家豪只敢换药,不敢碰那线。
方清芷不得不过去。
她再次难过那位黑诊所被查封,不然那位经验丰富的医生,就能立刻解此刻窘迫的困境。
方清芷离开家中的两小时后,陈修泽的车子抵达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