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开设生物课的年级。”
一本正经地作弄她,方清芷恼他,在陈修泽为她穿裙子时,又配合地伸手。最后穿鞋袜,透明纤细的丝袜提上去。
方清芷坐着,开口:“你还未回答我,你刚才晃到我要失去胃口难道你嫌弃我吃得太多,要我这样为你省钱?”
陈修泽仔细为她夹好吊带袜上的夹子,这种事情,他之前做得还很生疏,如今已经特别熟练。
他松开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我若是想省钱,现在就该送你进我的公司,让你一天从早晨八点钟做到晚上八点,周末也不给你休息,也不许你睡午觉。”
方清芷惊叹:“这难道不是传统戏剧中的周扒皮?”
“周扒皮不好,”隔着丝袜,陈修泽亲亲她的膝盖,方清芷下意识缩腿,又被他强行将腿拉到面前,又印一吻,“换个称呼。”
方清芷说:“葛朗台。”
陈修泽沉默两秒,微笑着扶她起来:“来,恭请不省钱的方清芷方小姐,来花鄙人的钱。”
方清芷提着裙子,说:“请带路。”
两人你恭我让,一路让到门前,互相“您先请”了三遍,还是方清芷忍不住了,噗呲一声笑,拧开门把手,跌跌撞撞出去,回头取笑陈修泽:“没想到你这么有礼貌”
话没说完,陈修泽伸手拽住她胳膊:“小心。”
方清芷猝不及防,被一把揽入怀中。她扒着陈修泽的胳膊好奇往外看,只瞧见熟悉的一张脸。
梁其颂。
他身着黑色西装,头发梳得整齐向后,脸上早无学生的青涩姿态,此刻正阴沉一张脸,望着他们两人。
最令方清芷惊讶的,是此刻他的脸
梁其颂右侧脸颊上,深深一道疤痕,隔开他如玉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