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蛋糕,阿贤立刻后退,笑:“不用不用,这蛋糕,我想着拿去给大哥吃。”
他说:“毕竟是您亲手做的,大哥现在虽然生气,可是他爱你啊,这一个蛋糕送过去,说不定气就消了呢……”
方清芷点头说好。
她慢慢坐下。
阿贤暗暗松了口气,抱着蛋糕就小心翼翼去回话,卧室里,陈修泽坐在椅子上,看着他进来,蹙眉,盯他手里的蛋糕。
阿贤说:“方小姐看上去好难过,她以为您真的生气了,哭得梨花带雨”
“行了,”陈修泽打断他,“我知道她脾气,你不用撒谎来哄我开心。”
阿贤将这蛋糕小心放下,指着那被□□的一方:“这几块,是方小姐吃了点,又用叉子叉的。”
陈修泽点头:“好。”
他又问:“方小姐生气了?还是?”
“不像生气,像有些难过,”阿贤说,“唉,大哥,你们怎么了?到底为什么闹别扭呢?”
陈修泽说:“没什么,不过是一点小矛盾。对了,我给清芷带的礼物还在车里,你找几个人去拿回来,血燕盏送到厨房,让孟妈炖了给方小姐吃,她刚生了病,要好好补补。红箱子里的是衣服和鞋子,送到她房间。黑色小盒子里是项链和手链,你也送过去最后那个牛皮纸袋子是给你的。”
阿贤愣住:“给我的?”
“嗯,里面是现钞。我不知该给你买些什么好,索性给你钱,你自己去选些喜欢的,”陈修泽说,“你跟我这些年不容易,我放你一周假,你好好玩,好好休息。”
阿贤说:“谢谢大哥。”
等阿贤走了之后,陈修泽才坐在那蛋糕前。
阿贤没有拿刀子,只有一个方清芷用过的叉子,不要紧,陈修泽连她下面的水都吃过,哪里会在意她用过的餐具,他拿起叉子,细细尝这一块儿千层饼。这是方清芷为他做的第一块儿蛋糕,无论她出于什么动机,就算里面藏着毒药,今天的陈修泽也必须将它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