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理。中途阿贤让司机去路边电话亭给陈修泽打去电话,告知方清芷正在剪发,还要做护理,大约要晚些回去。
很快,司机便气喘吁吁跑来:“先生说他知道了。”
阿贤不安,毕竟是他带方清芷来此:“先生还说了什么?”
方清芷的头发正在做护理,理发师将营养膏细致地抹在她的头发上,用热热的机器去加温。
她闭上眼睛,脸上贴着面膜和黄瓜,椅子往下放了许多,冷静听他二人沟通。
“先生说,女孩子保养头发大约要花很长时间,让我告诉你和方小姐,不要着急,慢慢做。倘若饿了,可以在外面吃饭,不要饿到自己。”
不是意料中的答案,阿贤又问:“还说什么了吗?”
司机想了想:“没了。”
方清芷能感受到阿贤的失望,他叹口气:“好吧。”
方清芷如今已经隐约能摸透陈修泽脾性,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不会坏到哪里去……成大事者,大多也是这种黑白不分明的人,这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