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原因,没有更多证据佐证。

“起来吧。”霍如临俯身拉住许青木的手臂,将他拉起来,扶他站好,又蹲了下去,看着那个母亲,温声细语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明你儿子的死因,不能让你儿子不明不白的死去。阿姨,你这样闹,对你儿子一点好处都没有。”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他用了医院开的无痛抑制剂,是什么精金制药产的,抑制剂不合格,医院不审核,无良厂家不做人,害死我儿子,这么简单,还需要怎么查?你是不是负责人?你说话啊!你们这些狗杂种......还我儿子命来!”

女人越说越激动,挥舞着手里的刀,眼看就要划伤霍如临,许青木不由自主地叫:“霍......”

叫出了一个字,他反应过来立马闭嘴。

混在嘈杂楼道里几乎听不见的单字,还是进了霍如临耳朵,他的心抖了下,身手敏捷地配合保镖夺走了女人手里的刀,而后扭头在人来人往的楼道里,久久地凝视着注意力只在那对母子身上的许青木。

他的指尖还在颤,忍不住地提脚想要走向许青木,突然手心一满,一只苍老的手抓住了他的手,他扭头去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跪在他脚边,哀求道:“少爷、少爷你行行好,我家娃真的死得冤枉,我求求你,救救我们,救救娃他妈好不好?帮我讨个公道,少爷,我给你磕头,给你......”

霍如临及时拉起了老爷爷,他心中酸涩,也只是说:“我是禾和的,我们和精金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我们......”

看霍如临好心,他以为霍如临是精金唯一的正常人,还抱有一丝希望,此刻希望破灭,他抬着干枯的手臂擦掉眼泪,可他脸已然崎岖,眼泪沿着万千沟壑,布满了整张朽木一般的脸,他转身落魄走去,喃喃自语:“身入黄土喽......无力回天喽......”

霍如临没动,手心的温度像烈火一样,将他从头到脚烧了个遍,他的指尖仍在微不可见的颤抖。

又不是做不到,为什么不能做?

如果他们都不做,还有谁能做?

“霍先生,许青木是今天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