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序润的手法轻柔而熟练,他手中拿着震动毛刷,触碰都让闻承浩的嫩逼泛起轻微的颤栗,骚穴被刺激的不断颤缩着,山药液的清凉与震动毛刷带来的酥麻感融合,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

“啊……啊呜呜嗯嗯……不要……”

“好舒服呜呜呜……这样玩的好爽好麻。”

山药液的均匀涂抹,震动毛刷被温序润轻轻开启,低频的震动让闻承浩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他的舌尖不自觉地伸出,唾液在舌尖上凝聚,然后滴落。

闻承浩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助,脸颊上的潮红如同晚霞般绚烂,在床上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震动毛刷就没停止过震。

淫荡的骚穴没停止过流水,后面被玩到流出浓稠的白浆,闻承浩的肉棒已经被尿道棒堵住,无法尿尿也无法射精。

小骚货现在扭着腰肢哭喊不要。

温序润的手掌宽厚而温暖,狠狠的扇打,当他的大掌落在闻承浩白嫩的臀部上时,那股温热透过肌肤传递到闻承浩的内心深处,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啪啪啪的扇打让浪货更爽了。

白浆流出变得更多。

温序润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乖点,还没开始呢,怎么这会就挣扎上了,骚逼爽吗?”

“啊嗯嗯……不行……变得好舒服了呜。”

闻承浩的喘息变得粗重,双眼变得迷蒙,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山药液涂抹过的地方开始传来阵阵强烈的瘙痒感,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皮肤下爬行。

更糟糕的是,他的膀胱也感到了难以言喻的瘙痒,那种炙热的感觉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开始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忍不住哭泣起来,向温序润求助,想被操。

温序润轻轻地抱起闻承浩,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感受到他的温度和心跳。

温序润压着闻承浩的两条腿,震动毛刷缓慢的插入到淫荡的穴内,小骚货挣扎的尤为激动,毛刷在深处刺激软肉,“浩浩好乖呢,老公这么玩你爽吗?”

打开最强烈的震动模式,闻承浩崩溃哭。

“呜呜哇呜呜呜……住手……快点停下来……不行……不可以的呜呜哇呜呜呜……坏掉了……要去了要去了呜呜。”

浪逼喷溅出一道淫水,闻承浩大口喘息。

温序润说只能选一个止痒,问他选膀胱还是选骚穴,男人提出选择,闻承浩还在喘息,骚穴喷水后变得更加瘙痒了,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种瘙痒感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在极度的不适中,他只能本能地选择了外部的解痒,哭泣着喊出:“外部外部呜呜呜。”

闻承浩的呼吸急促,他腿上的绳子被解开,双腿被黑色的渔网丝裤紧紧包裹。

温序润为闻承浩穿上渔网黑丝。

束缚又挑逗的感觉,渔网丝裤的网眼紧紧地贴着他的皮肤,让他的双腿显得格外细长,扭动动作都变得困难重重。

他的双腿被捆绑着,被迫分开,花唇完全往外掰开网住,勃起充血的花蒂裸露出来,在空气中不断的娇颤,这种姿势让他感到极度的羞耻,身体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腰肢在剧烈的扭动。

“这是在做什么呜呜呜……你要做什么。”

在这种疯狂的抖动中,温序润拿出了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件,是粗长的电击棒,轻轻地放在了闻承浩的勃起充血阴蒂上,那一瞬间,冰冷的触感与他火热的骚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闻承浩突然绷不住,崩溃痛苦地尖叫出声。

“啊不行的哇呜呜呜……这是什么东西。”

“电死了电死了哇呜呜呜……快点拿开。”

温序润的语气依旧温柔,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乖,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