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序润握着菊穴里的按摩棒搅动。

反复的碾压深处的前列腺,鬼头无情振动,身体激烈颤栗,穴内软肉被摩擦的酸软酸软的,闻承浩娇媚的嗯嗯啊啊娇喘。按摩棒“噗滋噗滋”的插入声在房间里回荡,还在里面搅动研磨。

“求求你……停下来……不要了呜呜呜已经够了。”房间里只有他自己的喘息和哭泣交织暧昧声响,无人回应他这令人心颤的诉求,温序润还在残忍的亵玩着青年的前列腺,插的很深入。

身下的青年爽到疯狂的流水。

骚穴淫水四溅,全部都流在地上。

闻承浩只要挣扎就会摩擦到壁肉。

他的身体好酸胀,快受不了了。

闻承浩娇弱的身体瘫软如泥,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他那迷人的双眸泪眼朦胧,激烈的高潮已让他疲惫不堪,他已没有丝毫力气反抗,只能娇嗔地哭着求饶,“又要高潮了呜哇呜呜。”

温序润俯下身子,目光中饱含着复杂而炽热的情愫,男人伸出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擦拭着青年眼角的泪水,轻声呢喃:“我们浩浩很乖,奶头也在乖乖的喷乳呢。” 那语气充满了暧昧的宠溺,犹如情人的低语。

闻承浩发现自己的乳头竟然被揉捏出奶水了,这羞耻的感觉让他没办法适应。

温序润揉捏着青年的耳朵,很温柔。

酥麻酥麻的,酸痒感,想要更多。

闻承浩趴在三角木马上哼哼唧唧的像是要睡去,青年在男人的安抚下,抽泣声渐渐微弱,却仍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被抚摸的太舒服,青年闭上眼失去意识。

闻承浩趴在三角木马上沉沉的睡去。

闻承浩再次悠悠转醒时,已是日头高悬的中午。身体那股熟悉的酸痛感再度席卷而来,且比清晨时更为汹涌强烈。

他强忍着这难耐的不适,费力地撑着身子下床,那动作迟缓而绵软,好似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简单洗漱一番后,他拖着绵软的步伐,摇摇晃晃下楼。

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倾盆大雨雨淅淅沥沥地下起来。

下楼时,青年的目光瞬间被站在别墅门口的男人吸引。男人衣着斯文,那修身的衬衫更衬出他修长的身形,鼻梁上的眼镜为他增添了几分儒雅的气质。

温序润听到青年下楼的动静,转头望去,看到闻承浩那颤颤巍巍的走路姿态,眼中瞬间溢满了复杂而炽热的情愫。

他走向青年,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给你煮碗面条好吗?”

青年轻轻“嗯”了一声,那声音细若蚊蝇,却又带着几分惹人怜爱的娇嗔。

不一会儿,煮好的面条香气四溢,浓郁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碗里有很多丰富的食材:剥去壳的鲜嫩虾仁、薄片牛肉、爱心荷包蛋、玉米粒豌豆…

闻承浩望着眼前的男人和那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心底泛起了丝丝暧昧的涟漪。

以前阿润也是那么的好,只是现在变了。

闻承浩低头吃面,他没吃完,只吃了一半,剩下的给温序润吃,男人没嫌弃。

温序润看着病恹恹的青年:“明天要出去公司玩吗?我帮你在公司请了长假。”

闻承浩神色微征:“我可以回去?”

温序润抽了张纸巾擦手:“可以。”

公司是他的,他说可以就是可以。

闻承浩诧异的看着男人:“老板会说的。”

温序润:“不会,我帮你请假的理由是你生病了,我们公司老板一向很仁慈。”

男人将“仁慈”两个字咬的很重。

第二天,闻承浩怀着忐忑的心情去到公司。一路上,他都在心里设想会遭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