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爽吗?竟然被操潮吹了。”
疯狂的高潮,疯狂的失禁。
被强制射出浓稠的精液。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
又高潮了。
他已经快不行了,双眼模糊。
闻承浩瘫软在墙壁上,姿态竟透出别样的妩媚,脸颊因情绪的高潮而泛起醉人的红晕,像是晚霞中最柔美的那一抹。
少年的身体微微弓起,随着急促而无力的呼吸,胸膛起伏不定,泪水在他的睫毛上晶莹闪烁,唇瓣微启喘息,呼吸间带着丝丝娇喘,瞧着像是被肏坏了的模样。
温序润在少年的两个肉穴里插入根狰狞粗大假阳具,龟头极为狰狞,都是小刺点,还会释放电流,两根东西插入了穴内。
闻承浩听见关门声。
温序润离开了,他放声大哭。
不要将他一个人扔在这里。
他不想忍受这些情趣道具的折磨。
闻承浩的脸颊因为痛苦和高热而泛起一片潮红,呼吸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墙壁的触感冰冷而坚硬,皮肤滚烫,他大声的喊着男人的名字:“温序润!温序润!”
他边哭边喊。
可是无人回应他。
闻承浩哭到嗓音嘶哑,身体里遭受着异样折磨,两条腿激烈的颤栗,淫水已经在地上形成一个小坑洼,两个肉穴都在将假阳具夹的很紧。女穴里的假龟头将软肉玩的淫靡软烂,骚浪不堪,骚水乱喷。
过了很久,就在闻承浩绝望之时,一束微弱的光线从门缝下透了进来,伴随着一阵轻轻的脚步声,闻承浩的心猛地一跳,“阿润呜呜……救救我……呜呜呜呜。”
他现在变得很依赖眼前的男人。
因为少年知道,只有温序润出现他才会获救。
温序润拔出穴内的假阳具再次将粗大的肉棒插入,抽插的过程极为狠厉,像是要将他肏坏,肏入深处的子宫里,浓稠的精液射入。
闻承浩激动的哭喊求饶,不仅换不来怜悯,反而是更深的肏入。
……
温序润已经去上班。
闻承浩待在床上。
严格来说是被禁锢在床上。
闻承浩的全身被一层紧致的透明胶衣包裹着,胶衣不仅限制了他的行动,还让他感到束缚不适。胶衣贴合身体每一寸肌肤,使得他几乎无法做出任何大幅度的动作,身体挣扎都只能换来细微的颤动,他的脸颊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里被塞满了道具。
两个骚洞被插入狰狞的假阳具。
假阳具在穴内持续的震动研磨深处的软肉,而肉棒插入了串珠尿道棒,极其难受。
两颗骚嫩的的小奶头被放上精致乳夹。
少年脸颊潮红的喘息,看起来没什么波澜,实际身体此刻已经被玩疯,激烈的往外喷出骚水,黏腻的骚水裹在胶衣里面。
闻承浩被困在胶衣之内,假阳具在他体内定时启动,每一次震动都令他浑身战栗,外表上看不出任何动静。他的肌肉紧绷,试图抵抗,胶衣的束缚让他几乎动弹不得。他咬紧牙关,抑制住那些本能反应,这种无声的折磨似乎是永无止境的,而他只能默默承受,等待着未知的解脱。
“哇呜呜……温序润你混蛋。”
“怎么能这样对我……我的身体承受不住了。”
闻承浩的肩膀开始剧烈地抖动,长久以来的坚强防线终于崩溃。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眼角滑落,沾湿了贴在脸上的胶衣。他的哭声虽然被胶衣阻隔,身体内部的胀痛感如同潮水般不断上涨,每一刻都比前一刻更加难以忍受,他感到自己仿佛被拉扯到了崩溃的边缘。
少年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