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会像宅急送一样给我丢楼下吧。”

琴酒被他的话弄得有点无语:“后勤没有那么蠢。本地的研究院没有这种药,要从东京发过来,最快也要到晚上。”

影山步顿时替琴酒打抱不平:“怎么不让他们飞机送?组织还不舍得给你报销这点钱吗?”

“”琴酒懒得回答他的话了,但在面上的手掌离开时,还是说道,“药有时效性,是现制的。”

青年这才老实不说话了。

琴酒撑着床向后坐了坐,靠在床头,淡淡地看了眼影山步。

影山步接收到了不需要他在这里碍事的信号,比了个ok的手势,翻越琴酒的腿,麻溜地撤离了。

“你休息吧,晚饭我再叫你。”

琴酒“嗯”了一声,但是却没有躺下来,只是注视着青年离开的背影,并且顺手关了房间的灯。

于是室内又陷入一片漆黑。

疼痛清晰地流淌在身体里,在四肢百骸中宛若电流或者是刀锋一般折磨着神经,倘若感知上的神经可以具现化成绳索的话,那么这绳索已经残破不堪。

然后在安然无恙的时间中,又缓慢地修复弥补如初,接着是下一段轮回。

影山步猜的没错,琴酒的确已经非常习惯了这样的经历,或许对于普通人来说属于酷刑,因为维持的时间长达五天,每一份每一秒都不得停歇,无法喘息。

但对于琴酒来说,这种纯粹的身体的疼痛,在他漫长人生中,那些不怎么愿意回忆的经历中,其实还排不上令人厌恶的前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