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疑惑,虽然这只是今天他留下来的借口,但能知道答案的话,或许对他日后的计划会有很大影响。

琴酒听到这些问题微微怔愣一下。

“是。”他简短地回答了第一个问题,然后平静道,“我在饥荒里失去了家人,在实验中失去了朋友,然后在战争里又失去了一切。”

他的语气淡淡,一字一句地问道:“我的态度并不重要。”

影山步倒是有些没料到琴酒的想法竟然是这样或许影山步对那个以前年代有些太理想化,但战争本来就是丑陋的,所以当事人的任何想法都合理,且应当被尊重。

“论迹不论心。毕竟你没有当逃兵。”影山步给琴酒做了句注脚。

琴酒默然。他倒是第一次听人这样说,仿佛遥远的模糊记忆被人轻轻触动了一下似的,在心底泛起些混沌晦暗的波澜,又悄然沉寂。

他看着影山步,忽然觉得有点释然。

青年的目光认真又毫无二心,丝毫不参杂旁的念头,就连余光都没有往琴酒的松散领口多滑落一分。

上来就是一连串的哲学拷问,让琴酒在释然之余,还有些无奈的好笑。

影山步关心的东西很简单也很直白,就像当他得知琴酒的弱点之后,丝毫没有多想便当面问个清楚,完全没有考虑过琴酒的地位,又或者是杀手怎么会把自己的弱点向他人全盘托出,再或者是,得知了这样绝密情报的人会不会被灭口。

“问这些做什么。”琴酒偏头看他,银发随意落到领口,有些痒,他便伸手拢起浴袍的衣领。感觉到衣服有点潮湿,他皱了皱眉,干脆解开扯掉。

这个过程中,琴酒的多疑仍然令他注意着影山步的反应

结果就发现这家伙眼神下落,认认真真凝视着琴酒的肌肉,然后真诚地感慨道:

“你的肩练得真好。”

影山步夸得诚心,还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下琴酒的三角肌,感受到紧实的反馈。

却没料到对方忽然发出一点笑声。

影山步:?

他反倒像是看到恐怖片似的被吓了一跳,触电似的缩回手,一头雾水地试探问道:“你笑什么?”

系统则在耳边幽幽发出一声笑,像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