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曾经的许多蛛丝马迹,一切都指向了一个确定的可能。这种事情的确可能发生,只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向他的人出手了。
琴酒内心涌起无端的恼火,超出掌控的感觉让他非常生气,尤其是这种连思维都被影响的情况。
当初影山步失忆时,他一想到对方有被警方洗脑的可能性,就无法忍耐怒意。
而失去作为白诗南记忆的影山步恰巧也非常懂得如何撩拨琴酒的怒火,因此当初才产生了许多摩擦。
但现在,心底的火气却被强压下去。
这毕竟是组织的意志,一切逻辑运作都是为了更好地延续组织存在,即便是他也无权置喙。
不如说,即使是琴酒,也只是这庞大机器中一颗重要而不重要的零件而已。
他微微抬起下巴,有些冷漠地说道:“这种事无法违逆。在这个组织里,你什么也不是。”
就连他自己也不足挂齿。
影山步当即冷笑一声,用指腹将烟头捻熄,猩红火光在指间爆起火星,便迅速熄灭,那手指像是浑然不觉疼痛似的,随手将半支烟甩在地面。
“就算是养一条狗琴酒,你也不能把绳子随便交给别人吧。你就不怕被咬死?”
男人闻言,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讥笑道,“有本事你就试试。”
黑色的眼睛盯着他,里边燃烧着另一种怒火,一字一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