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十几分钟,影山步把甩棍收起,走到越野车边,伸手敲了敲车门。

车窗放下,他对里边说了声:“打火机。”

芦塚看了他一秒,从口袋里摸出一只打火机扔给他。

影山步接住之后,弯腰从地上一个人的衣摆割了一块布,然后在人群里穿梭,把匕首依次抽出,然后用布把指纹擦干净,接着扔进敌方一辆车里。

关上门,退后几米,拔出枪对准油箱连开数枪,直至子弹耗尽,每颗子弹都从同一个弹孔射入,保证足够的热量产生。车子轰然引.爆,热浪扑面,几乎有种火焰燎到睫毛的错觉。

影山步回来拉车门的时候,第一下没有拉动,第二下便开了。

芦塚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表情,眉飞色舞地狠狠夸了他的表现,然后掏出手机开始放狠话,接着芦塚的手下们开走了敌人的几辆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地“尸体”和一辆熊熊燃烧的残骸,以及一辆车胎被扎的白色面包车。

影山步坐在车上,低头用纸巾擦着那把军用匕首,对旁边芦塚的话语无动于衷,只在对方提出重赏时抬头看了一眼,于是让芦塚更加确定眼前这人该如何拿捏

与其他村民毫无两样。

于是,在这一趟任务完成之后,影山步便成为了这毒贩团体中第二有地位的人。

虽然没有任何话语权,也没有芦塚那些最会来事的小弟拿钱多,但是从这时候开始,每次外行必有影山步一席之地。

同样地,也没有任何人再敢对他轻视,而是又敬又畏地试图与他套近乎。

影山步端着碗走到院子里时,院中那几张长桌边的人纷纷站起身给他让座:“凌久哥!”

他也只是淡淡看他们一眼,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低头吃自己的饭,一如既往,好像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影响他。

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