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会对此置喙什么。

另一方面来说,他其实打心眼里并不愿意完成这次任务。

然而他也清楚,工藤新一遇到的案子不太可能会成为无头悬案,因此他能做的也只是给凶手拖延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在这样人满为患的饭馆内,服务生不去询问包厢内的情况是不可能的,能够让这间包厢留有一小时的私密时间,很大概率是提前通知了服务员暂时不要进来打扰他们谈话。

影山步看了一眼桌上摆好的酒菜,菜色有汤有饭有菜,这样来说应该是已经上全了,所以才能够制造出一个短暂的私密空间。

果然,有个服务员紧张地在领班的询问下走出人群,然后讷讷地小声说道:“是我负责这间包厢这个客人让我在菜上全之后不要进来,然后给了我一点小费。”

收了钱的服务员是个头发花白的女人,说话有些迟缓,畏畏缩缩的总是低着头,带着轻微的口音。工藤新一问她这房间里当时有几个人,她答道:“我记得很清楚,只有他一个人,因为我看他点了这么多菜却没人进来感觉很奇怪,但是我也不好意思问。后来拿了他的钱,我就更没法问了。”

工藤新一转到门口研究了一下门锁,发现这锁构造其实很普通,从里边按一下就可以反锁,除非这死者是自杀,否则凶手应该还用了其他的办法在离开之后锁了门。

而自杀的可能性虽然有,但是死者如果真的想要自杀,那么一个人点一桌好菜的意义在哪?更何况,死者脖颈上充满了挣扎的抓痕,虽然脚下确实有一个倒下的椅子,但是如果真的心存死志,其实不大会在临完成愿望的那一刻挣扎得这么拼命。

如果不是从门口离开的话,可能性只剩下房间内的一扇窗户了。但是从窗边望下去,离地面足有三层高度,而且没有任何风景,反而是被另一栋相邻的楼遮住了所有阳光。

工藤新一忽然转头问影山步:“从这里能跳到对面吗?”

影山步拄着拐杖走到他身边,从刚刚才打开的窗户里探头向外望,看到了楼外边安装的铁质消防梯子,目测了距离之后摇摇头道:“对普通人来说几乎不可能,尤其是没有助跑条件的情况下。”

很快,从窗口有风携带者警笛声与救护车声由远及近地送进耳朵里。

洞开的包厢门传来楼下大堂嘈杂的声音,在警察大声宣布安排之后为止一静。木质楼梯响起密集的脚步声,赶来的刑警竟然还是熟人。

小田切岁子见到房间内唯二的两个活人之后愣了一下,反而是工藤新一非常自然地跟她打招呼:“小田切警官!”

她有些诧异也有些稀罕地多看了这两人一眼:“怎么又是你们”

“上次案子进展怎么样了?”影山步礼貌地询问了一句,全当寒暄,然后低头跟工藤新一说道,“这位是我警校的同期。”

“还在排查。”小田切岁子摇了摇头,没有多说,毕竟部门不同,影山步对她而言甚至算不上业务关系紧密的同事,在这起案子里顶多属于当事人之一。

旁边的刑警掏出本子开始记录,询问影山步如何发现案件的,影山步便看向工藤新一,把说话的机会让给少年。做完简短笔录之后,案子由警察接管。

影山步靠在墙边,默默地看工藤新一向小田切岁子借来一次性手套,然后在房间里上上下下仔细摸索,并且时不时陷入沉思。

影山步将状态完全调整成了摆烂,甚至把任务助手都暂时卸下了。他虽然可以做出一些误导让工藤新一暂时被错误的线索迷惑,但影山步相信在这个世界上,过了工藤新一之手的案子都会被正确解开,找到真凶。

所以现在开始最好什么都不做,不加速破案的进程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努力。

在相当长的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