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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卧室内有一张单人床,房间不算多么宽敞,但对于一人来说倒也够住。墙边立着书架和衣柜,书桌后的墙上挂着照片,上边就有小号的幼驯染合影。

挺可爱。

“怎么样,衣服还合身吗?”萩原研二洗得很快,没多久就推开门进来,俨然已经吹过头发而且换好衣服了。

他打量了一下站在书桌前的青年:

T恤还算合身,运动长裤的裤脚是弹力束口的,所以对于身高没有太多限制。他给影山步找运动裤是因为觉得身高差异会导致裤长尺码不一致,但是现在这样一目测,竟然发现影山步的腿长大约可以弥补一二这样的差距。

抿了抿唇按捺下来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萩原研二递给影山步一杯水:“怎么,在看什么?”

“看你们小时候的照片,跟现在长得很像。”

“是吧。你看,这是小学、国中、高中、还有大学的毕业典礼跟亲朋的合影,现在还差一个警校的。”萩原研二也仔细打量了一下照片,哑然失笑,“怎么每张都有阵平酱。”

“挺好的。”站在他身边的青年静静地看着满墙合影,轻声说道。

萩原研二敏感地转头看向影山步,凝视数秒之后低声道:“下一张照片里也会有你。”

他一直没有听到过有关影山步家庭背景的消息,但这也不是什么特别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因为警校里的许多人都会刻意模糊背景,尤其是与军政商有关系的新人,正如小田切岁子,她只说自己家长便是刑警,萩原研二也从没细问过。

然而之前影山步在住院时,除了他们几人外没有任何一个家属来探望,似乎就能说明很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