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

老婆的背影比昨天晚上更加消瘦孤寂。

我看着她甚至连路都有些走不稳了,几次差点摔倒,只能扶着墙慢慢走。

我攥紧双拳,强迫自己观摩她此刻的狼狈。

死撑吧。

我看你到底还要死撑多久才肯罢休,才肯放过我。

天都已经黑了。

可老婆像个机器,即便走的再慢,也没有停下。

她又一次离开了医院。

夜色下,我看着她走了很久很久,最后走进了市中心的金茂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