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沈时好的手,娇声地撒娇着,“今天没有跟娘亲说一声就走了,是满满错了,所以我要回来跟娘亲认错。”
“你还挺勇于认错的。”沈时好好笑地说,“明天带你去公主府,陪着祖母小住几天。”
“多谢娘亲,娘亲最好了,我最爱娘亲。”周满满欢呼出声,搂着沈时好的脖子往她脸上吧唧了几口。
沈时好把她的小脸蛋推开,忍着笑故意板着脸,“下次还敢去拆别人的车轮吗?”
“不拆了,我要学娘亲,要杀人于无形要阴阳怪气地报仇。”周满满认真地说。
“谁跟你说我阴阳怪气了,我明明是去为你赔罪的。”沈时好捏了捏她的脸颊,“不许听你爹胡说。”
周满满捧着自己的脸蛋,“娘亲怎么知道是爹爹说的。”
“哼。”沈时好轻笑一声,“没有我不知道的,所以,以后乖乖的,别再给我惹祸了。”
“谁又惹祸了?”周序川大步地走进来,脸上的阴霾在看到妻女的瞬间就消散了。
“爹爹!”周满满一跃而起,落入周序川宽厚的怀抱里,“我今天抓了四只兔子,是不是很厉害。”
周序川哇了一声,“我们满满真是好厉害。”
沈时好睇了个白眼给他。
周满满坐在周序川的怀里,跟他说起今天做了什么事吃了什么。
刚才沈时好已经听过一遍,只是她没有周序川这么捧场,时不时还要发出感叹声和赞扬声。
她怀疑周满满的话痨都是他给惯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