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好站在垂花门等着他。
“累不累?”周序川走了过去,和沈时好手牵着手往后院走去。
沈时好说,“哪有你累,你都多少天没好好睡觉了。”
周序川叹了口气,“已经过去了。”
“父亲刚去世,你暂时不能离开金城,西羟那边也尘埃落定,我该回去跟皇上复命了。”沈时好低声说,她还特别想念女儿,真想早点回去。
“西羟那个谁,不是在北狄吗?”周序川问。
沈时好说,“左霁亭已经和北狄签了和平条约,看来北狄的国库是没钱了,否则以轩辕默的德性,肯定不会和谈的。”
“那要看我们肯不肯和谈了。”周序川冷笑,轩辕默现在跟他不止是国家仇恨,还有杀父之仇。
想要和谈?哪有那么容易!
“不和谈。”沈时好声音微冷,“轩辕默现在就是想韬光养晦,等以后北狄国库又充盈了,他肯定又会侵略锦国。”
周序川捏了捏她的手,“趁他病,要他命!”
沈时好勾唇一笑,“对。”
“你不是说左霁亭跟北狄不清不楚,西羟女皇帝还能相信他吗?”周序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