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序川沉声说。
他低头看了一眼满满,把他抱出去交给奶娘,这才回来继续跟沈时好说,“这次的官妓中,还有霍家的女眷,你认识霍言吗?”
沈时好摇头,“虽然不认识,不过听说过,淮州佥都御史,前阵子犯了事被定罪。”
“嗯,我跟霍言小时候是发小,他那个人就是刚直不阿讲义气,容易得罪人,他这次就是因为要帮别人才被牵连,我得知此事想要周旋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妻子被发落成官妓,他之前写过信给我,希望有机会能帮他的家眷,我也不忍他的妻子受人欺辱,就买了一处院子,把霍言的母亲和妻子安置在那边了。”周序川低声说。
沈时好轻轻点头,“确实不忍心,不过,别人不知其中关系原由,容易对你有误解,万一传到皇上耳中呢,这事你可以先跟皇上提一提。”
“我知道,明天进宫我就去说。”周序川说。
沈时好问,“霍娘子那边都安置好了吗?需要我差人去照料吗?”
“不用。”周序川说,“皇上对霍言如今还十分气恼,若是我们跟霍家走得太近,日后我想帮霍言翻案更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