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屿恒迟疑了片刻,一副不知如何启齿的样子。

沈时好也不逼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之前……”苏屿恒终于艰涩地开口,“我与真真有通信,她给我写过不少的信件,虽然后来我们断了联系不再写信,但她曾经的那些信,我都留着没有扔掉。”

听到这话,沈时好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她已经猜到苏屿恒后面要说什么了。

苏屿恒急忙解释,“我没想过要给别人看的,一直藏得好好的。”

“信呢?”沈时好冷冷地问。

她相信沈真真现在对苏屿恒肯定已经死心,但如果她跟苏屿恒之间的事被揭了出来,对她来说那就是灭顶之灾了。

“我不知道。”苏屿恒闭上眼睛,“我母亲给我纳了一门妾室,那妾室把我装信的匣子偷了,”

“那小妾呢?”沈时好咬牙问。

苏屿恒说,“我也在找她,那是我母亲从牙婆手里买的良家子,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偷走那些信。”

“你觉得为什么?”沈时好怒声地问,“你知道那些信要是被人看到对真真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吗?苏屿恒,你留着那些信干什么,装深情吗?”

“我……”苏屿恒自知理亏,他不喜欢那个妾室,一直冷落着她,或许就是这样让她心里生了怨恨。

沈时好冷声说,“把那个妾室的身世样貌全都给我写下来画出来,苏屿恒,你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