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北山侯消瘦不少的背影,他哽咽地扑过来,在快要扑到北山侯身上的时候,被周序川面无表情地拦住了。
“你要干什么,我现在连给父亲行礼都不行了吗?”周霖宇满脸悲痛地看着周序川问道。
周序川淡淡地说,“你这么扑过来,到底是想行礼还是行凶?”
“你……”周霖宇气结,自从父亲为了救周序川受伤,他就看出来他们父子之间的相处不一样了。
在父亲心目中,周序川永远都比他重要吧,难道这就是嫡出跟庶出的区别吗?
北山侯已经坐了下来,他摆手让周序川不用拦着,目光打量着穿着步兵衣裳的周霖宇,他淡声地问,“你这么多天一直都在军营吗?”
周霖宇跪了下来,“是,儿子自知鲁莽做错了事,所以愿意从头开始学习,只为了将来能够不再让父亲失望。”
“虽说军营离城里有些距离,但不至于消息不通,你没听到家里发生何事?”北山侯没有看周霖宇,声音依旧平静地问着。
营帐里几个下属面面相觑,关太尉轻声开口,“侯爷,属下等人先行退下……”
看这架势,北山侯是要处理家务事,他们在这里就有些不太好了。
“都是自家人,无妨。”北山侯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