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成了废人。”
周序川低声说,“那要看你对废人是怎么理解的。”
“武功不能废。”北山侯说。
“我……”周序川本想说些话宽慰他,但对上北山侯锐利的眼神,他选择说实话,“你身上的肌肤被烧伤,接下来的医治会吃些苦头,可能会让你很难受,至于武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他的话说得婉转,被北山侯听出来了。
想要恢复如初是不可能了。
“我知道了,你的伤势怎么样了?”北山侯问。
周序川想关心安慰眼前的男人,但他和北山侯的父子情微弱得可怜,以前连这样平静说话的机会都很少,一些话在嘴里就说不出了。
“那我先回去了。”周序川说。
走到门边时,又听到北山侯问,“你母亲知道没?”
“我已经写信给母亲,但还没有回信。”周序川说。
北山侯哼了一声,酸溜溜地说,“不知在什么地方玩得心花怒放吧。”
周序川忍不住道,“她这些年来过得哪有你舒心。”
“……”北山侯被气到了。
刚走出上房,就看到周霖宇站在前面,“世子,我想去抓轩辕默,有人在城北的地方发现他,请给我两百精锐,我要活捉轩辕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