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跟周碧有关。”周序川说。
周碧?居然是她。
难道是她小看周碧了!
“侯爷怎么会带你去看兵器营?”兵器营是军营最大的依仗,连军营中的小兵都不能靠近,周序川不是军营中的人,北山侯对他竟这么信任。
周序川自嘲一笑,“利用他如今对我微薄的内疚感而已。”
“这些手炮和火炮都是没见过的,如果杀伤力真的那么大,那北狄会不会就是为了这个来的?”沈时好低声问。
“军营里知道这些新兵器存在的人没有几个,还没有正式用在战场,如果北狄是为了这个看来的,那军营里就有叛徒了。”周序川最担心的是这个问题。
沈时好和他对视一眼,“看来要找出奸细就更不容易了。”
周序川皱眉,想到他接下来他要去军营的话,那就不得不找北山侯。
“你要不要把这件事跟侯爷说?”沈时好问。
“要怎么说,都只是我的怀疑,是不是冲着这些兵器来的都不知道,万一打草惊蛇呢。”周序川将刚才画的折叠起来交给沈时好,“你今日去老宅见过周碧吗?”
“今日没见过,不过,如果她真的那么厉害,那倒是要会一会她。”沈时好说。
周序川道,“军营里在招收女兵,似乎就跟周碧有关。”
“女兵?”沈时好诧异,她想阻止女兵营都不容易,周碧是怎么做到的。
“明日严叔还要带我去看练兵,你若是去老宅,仔细观察周碧是个什么样的人。”周序川说。
沈时好应了下来,又跟他说起牌匾的事,“……虽然是祖父留下来的,但我觉得应该跟父亲说一声,如今我们在金城,你怎么也要给父亲几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