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跟你商量,等你成亲之后,你与沈时好随我回金城。”
“不去。”周序川寒着脸拒绝,这些年来,他虽然没去金城,但传言多少都听了一些,他的外室在金城像是正室夫人一样的存在,让他带着沈时好去受气吗?
如果他跟沈时好去了金城,那长公主的颜面呢?
“怀霁,你祖母还在金城,还有周家其他人,你总该带着沈时好去见一见的。”北山侯沉声说,“你放心,没有人能够动摇你在周家的地位。”
周序川嗤笑一声,谁在乎啊。
“如果母亲同意的话,我会去的。”周序川淡声说。
北山侯在心中叹息,他早就猜到这个答案,要让长子同意回金城,还需要长公主点头。
“我会劝你母亲的。”北山侯说。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睡觉了。”周序川下了逐客令。
北山侯皱了皱眉,知道再说下去,他跟儿子的隔阂只会越来越深。
沈时好回到漪澜院,她没有回房间休息,而是来到寝殿外面,她还是觉得太后的癔症不寻常,她以前也见过癔症发作的人,那是无时无刻,不像太后只会在夜里发作,白天明明心情愉悦,还能跟他们有说有笑的。
“你在做什么?”慕容音出现在沈时好后面,疑惑地看着趴在窗口的沈时好。
“嘘!”沈时好示意她别太大声,“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