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这里的就是我了。”沈时好边说边走进来,在旁边的矮杌坐下。

周序川说,“是我躲避不及时,与姑娘不相干。”

沈时好替他倒了一杯水,“周大人原来精通医术。”

“略懂一二。”周序川知道隐瞒不住,昨日中箭,他急忙吃下药丸,就猜到会被她看出来。

“你何时换了我的药?”沈时好问,她掌心出现一个白色瓷瓶。

周序川摸了摸鼻子,“这个啊,你有心疾,随身携带的药丸药效不足,我担心你不相信我的判断,所以……”

沈时好点头,“所以我最近心疾都没发作,是周大人已经把我的病治好了?”

“也不是,差一点。”周序川说,“要不,我替你把脉,重新给你开个方子。”

“晚点再说,不过,我还是感谢周大人。”沈时好说,要不是周序川替她医治,她在战场上是打不过巴图鲁的。

周序川神色微动,“沈姑娘知道奸细是何人了?”

“很快就知道了。”沈时好说,“可惜周大人受伤,不然还能去看个热闹。”

“我的伤势不碍事。”周序川忙道。

沈时好理了理袖子站起来,神色清冷地淡声说,“周大人,我很感激你帮了我这么多,但下次若是遇到这样的危险,希望你不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我不值得你这么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