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最后关头,他的理智似乎战胜了情感,没有打人,去帮陶思稚买了饭团和水。

陶思稚接过来,慢慢吃掉了,又坐了一会儿,对蒋舸说:“很奇怪,昨天他给我打电话,说晚上有事。但是刚才回家,他的车停在楼下,家里的门从里面锁上了,电话也关机了。”

“我哥不见了。”陶思稚判断。

“……”蒋舸静了几秒,突然问,“你哥几岁了?”

“二十七岁。”陶思稚说。

“哦……”蒋舸突然把目光转开了。

“怎么了?”陶思稚问,“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在家吧。”蒋舸说。

陶思稚不是很同意,提出了异议:“那为什么锁着门,还关机?”

蒋舸愣了愣,看了陶思稚半天,没好气地对陶思稚说:“我怎么知道?”

“我没办法回家了,”陶思稚有点忧愁,担心自己露宿街头,又一次拿出手机,“再给他打个电话。”

还没解锁,蒋舸就把他手机抽走了,用奇怪的语气说:“算了吧。万一他在忙呢。”

这时,陶思稚看到门口有拿着甜筒的小孩走过,就没管手机,转过头去,对蒋舸说,“我还想再吃一个甜筒。”

蒋舸看了他一会儿,又像有点没办法地说:“给你买。”

他往收银台旁的冷柜走,陶思稚在他后面说:“香草味。”蒋舸理都没理他,但最后拿过来的确实是香草味。

“谢谢。”陶思稚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