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眉头狠狠皱起。 邢露靠近他,轻声道:“我知道太子殿下能做得到。” 一瞬间,宗豫又闻到了上次熟悉的沐浴剂的味道。 眼前的人还靠在自己耳边循循善诱似的:“能进A区的囚犯可都是罪大恶极的,就算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我已经审过她一轮了,嘴很硬,什么都不肯说,只说她是冤枉的,给人背了黑锅。” “你说这人难道和殿下一样吗?” 宗豫眼睛低垂,斜斜看向凑在自己耳边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