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能找到这你应该查的很清楚,我也算是受害者,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今后,我都没有想过和你扯上瓜葛,你放心,我也不会透露半分给孩子。请回吧,我就当今天没见过你。”
文秀说完这番话,魏宗权没什么反应,反而是立在他身后半个身位一直眼观鼻鼻观心的陈特助表情有一瞬间凝固,原本准备向后招手的左手停在半空。
身后的保镖们却已经从后备箱提出一袋袋的礼品袋。
阵仗实在有点大,已经有邻居和路人朝这边看,文秀不想猴子被人围观,也不想邀请这人进自己家。
“先去我父亲那谈吧。”
气氛凝固时,男人开口道。
...
魏老头买的房子就在文秀隔壁,内部硬装没有翻新过,只添置了几样家具,文秀无意瞟了一眼,就估值了客厅这套木质沙发是价值连城的黄花梨。
连茶几上这套茶具,也是价值不菲的东西。
魏老不在家,陈助将茶泡好一壶后,分别给老板和文秀倒了一杯,随后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了文秀。
茶文秀翻了翻手上的文件,还没细看,就扔在桌面上。
文秀对自己的人设一向把持的住,但是面对一个突然冒出来要走孩子监护权的人,文秀脑袋就有点疼。
她表情不太好看,但依然维持礼貌的口吻。
“我不会同意的。”文秀说:“文谨也不会同意的。”
文秀说的是事实,想必魏宗权和他背后的律师也清楚实际情况,所以开了一份极具诱人的条件。
完美的成长环境、数不尽的好资源、成人后能继承的资产,文秀可以享有每周三次的探视权,但是文谨必须入户魏家。
“魏家的孩子,没有留在外面的道理。”魏宗权淡淡开口。
文秀看向这位手段可以称得上杀伐果决的上位者,冷淡的表情冷淡的口吻,却无一不在透露胜券在握的态度。
她轻笑一声:“不好意思,条件开的很好,但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文秀说:“我们情况和其他人不一样,先不说发生关系非我自愿,从怀上孩子到养这么大,全是我一个人完成,就算你们要和我打官司,也不一定打得过。”
话语至此,魏宗权放下手中的茶杯,这才抬眼正视这位孩子生母。
三天前,父亲的秘书邮寄来一份私密文件,等于是让他全权处理这件事。
不过魏宗权还是从父亲的行为中琢磨出了一点味。
父亲大概是很喜欢这对母子,不然这件事甚至不会捅到他面前,而是直接私底下处理了。
对于几年前的那件事,魏宗权谁都没说,当时秘密处理完该处理的人和事后,也懒得去找那个一夜荒唐的女人,也完全没想到有一天,他们会面对面坐在一起,讨论他们孩子的监护权。
说实话,文秀和他想象中的形象大相径庭,乍一看是温柔似水的贤妻良母,实际上倒不是个多好欺负的人。
不过大概连他自己都不想承认,见到文秀的那一刻心中的某个芥蒂消失了,他生怕那晚的女人是个肤浅丑陋的人。
她说的没错,那件事她也是受害者,这么多年孤儿寡母恐怕不好过,资料上潦草的一笔一个月打好几份工养孩子,实际上吃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文件后面几页都是给你的补偿,有空看下,改天我会正式拜访,希望到那时给我答复。”
那份文件文秀连看都懒得看,直接丢在茶几上没有再碰。
她站起身,轻飘飘地睨了一眼端肃的男人,脸上表情虽然淡淡,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不虞。
“不用看了,你也不用来了,条件再好,我也不会同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