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一下急促,低低啊了声,想抓他手腕,又想往后撤,结果都做不到,只能湿着眼睛又瞧他,让他轻点。

季峋低低应了,抽送起来,果真不时常抠挖了,只是十下里总有一下,还不确定是什么时候,让她心一直吊着。

“你怎么这么坏。”

她呼吸很热,也香,在他又一次将手指送进去抠弄探索时,仰面咬上他脖子,再度吻他喉结。

不能只他在她身上留印记,她也要留。

季峋都随她,留多少都成。但怎么摸要听他的。里面很热,手指像泡进温泉,被滑腻汁水和层叠软肉包围,心理上生理上的快感蜂拥,每时每刻都难以言喻的舒服。尤其……这还只是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