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理解并支持。

季峋瞧她一眼，淡淡点头。

“周天你还去网吧吗？”

“不去，回家有事。”

哦。他没有详说的意思虞邈也没追问，在文七门口话别过，笑容满面回了教室，然后……就被前后左右桌集体八卦，问起她和季峋的恋爱始末。

谁追的谁不用问，季峋还没主动追过人，多的是女生想和他交往，虞邈也是其中一员，追的更是轰轰烈烈。现在…算得偿所愿吧。

“和季峋谈恋爱是什么感觉？”有人问。

“他私下是不是也这么高冷？”

“会不会像大家猜的有点坏坏的？”

虞邈：“……”她继续用装傻大法。

别问，问就是害羞，初恋…理解一下。

大家不好太过，见实在问不出什么，送祝福的送祝福，给叮嘱的给叮嘱，虞邈同桌最绝，直接问她，程亦怎么办？

这位磕的是“虞程”，虽然一直知道虞邈喜欢的是季峋，还是为程亦说了不少好话，只是每次都很隐晦，这回是实在忍不住了，才直接问。

虞邈差点没绷住，但还是立场坚定，“我和程亦是发小，跟季峋不一样。”

行吧。

同桌还是有些遗憾。

虞邈好笑，但没多说什么。

终于放学，程亦准点出现在她们班门口，和她一起去文八，司机早早就在门口等着了，接到她们后，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去哪儿？”虞邈问，这不是回家的路。

程亦：“取礼服。”

哦。这事儿提前沟通过，她的礼服一件是按照她的要求选的，一件是之前程亦选的，她看过之后觉得没问题就没改动，鞋子则是紧急调的货。

本来她妈妈是想等她成人礼再送她第一双高跟鞋，但江州这边的习俗，女孩子十六岁穿高跟鞋也是可以的，在宴会上并不突兀，所以虞邈要求后，妈妈就答应了，还帮忙选了搭裙子的款式。

礼服和鞋子程亦都给了建议，所以今天主动请缨送她也合情合理，虞邈心情好，也没对他冷脸。

上次的事情之后，两人难得像现在这样安静温和。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家礼服馆前，她们进店，店长带着员工迎了迎，招呼人将准备好的礼服一一展示。

虞邈的有两件，一件日常一点，人鱼造型的长裙，梦幻又修身，把她的好身材展示无疑，另一件是偏公主裙，黑白色系，抹胸款，裙摆宽大、带软撑，某top品牌的高奢限定。

虞邈先试的后一件，对镜瞧了瞧，挽一下头发会更惊艳，就衣服而言，其实有点隆重了，毕竟是去参加长辈的寿宴，但因为还有一场慈善晚宴，这么穿又无可厚非，最多是小女孩爱美。

她穿出来的时候程亦几乎移不开眼，目光不受控地变炙热。虞邈本来正欣赏侧身效果，感受到他目光的热度没好气地嗔他一眼，周盈盈一会儿就出来了，他那些心思能不能收一收。

正想着，周盈盈就提着裙摆过来了，她身材没虞邈那么夸张，但也很不错，选的花卉系列的长裙礼服，很显气质。

两人一顿真诚互夸，又去试下一件。

虞邈的第二件偏日常，人鱼裙摆称得她整个人温柔极了。程亦的眼光确实不错，要给奖励。

因为要看效果，她喊他去做扶手，程亦微滞，起身过去。

虞邈将手放到他手里，在他的轻牵下转了两圈。

裙摆旋起漂亮弧度，他的瞳仁也越发深邃，在她停下后，修长手指情不自禁搭上她腰肢。

两人一个清隽温雅一个活泼明媚，像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公主。

店员都看呆了，脱口而出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