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完全勃起后这根东西至少有二十厘米,真的挺长,硬度也够,棒身盘虬着筋络,只摸着就能窥见它的危险性。
她慢慢收紧粗根,时轻时重撸握着,偶尔他喘的太过热切动听,还会奖励般揉揉龟头、抠弄两下马眼,抑或是在他失控地掐住她腰时,抓一抓下面坠着的藏着精液的卵蛋。
“嗯……”
他喘息更重了,在她唇上咬了咬。
虞邈吃痛,眨着迷茫的眼睛嗔过去。
他头上已经冒了汗,眼睛黑亮无比,见她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唇,“什么时候学的?”
其实他更想问,跟谁学的。
虞邈听出来了他的潜台词,轻哼,“你跟谁学的,我就跟谁学的。”
至于什么时候学的,别管。
闻言,他眼里漫上一丝笑意,捏了捏她小脸,“学这个干嘛?”
她撅唇,“你管我?”
“问问,有什么不能说?”他握住她后颈把人拉近,“怎么就提到‘管’字上面了。”
“还记得我之前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