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很硬,完全释放不出来。

但刚碰上她的手就勃然跳了一下,亢奋的过了头。

虞邈不想摸,可他抱的很紧,一直哄,“很快。”

她不知道“很快”是虚指,听到他声音里透出的压抑难受,一下心软了,顺着他的意思握住那根蓬勃粗壮的肉物。

真的好粗,一手都握不过来。

她心里也好奇的,情不自禁捏了捏棒身,他喘息更重了,还闷哼了声。她觉得有趣,又捏了一下,被他捞过去一下封住唇。

“唔…”

她反应不及,被他亲得双目迷离,气喘吁吁,还没回神,又被他紧紧按进怀里,亲上耳朵,“别捏。摸摸它。”

他声音更哑了,低低沉沉,很性感。

她于是稍稍妥协,真的老实很多,再被他带着摸也不故意使坏了,只是像有十万个为什么,摸到一处就细细研究,好像在和书上画的图做对比。

偏偏她不问出声,就闷头自己研究,他连给她解惑都没有机会,本来是想让她帮帮忙,现在他成了人体模特,给她复习生理构造了。

季峋喘息粗重,在她又摸上肉冠处的沟壑抠弄时狠狠吻上她的唇,他亲的很凶,末了咬了咬她嘴角,咬牙切齿问,“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