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喜欢。

那种感觉太陌生了，之前从来没有过，以至于没有一点经验借鉴，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只能凭着本能和她拉扯，一点点确定她在自己心里和自己在她心里的份量。

终于确定，程亦的敌意又来的太明显也太猛烈，她去找他解释程亦摸她头发那次，两人又一次失控，事后他就打算找机会跟她表白。

但没想到外公寿宴时会撞到程亦亲她，而她完全没有避讳他的亲昵。

原本坚定的信念不可避免动摇，“坦白”无限期延后。

他也再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如果不是外婆点醒他，不是她更勇敢坚定地又走近他，不知道两人又要用多少时间拉扯，或者就此走散。

“但现在确定了。”真的很喜欢。

“不能是别人，只能是你。”

虞邈又哼，让他松开。

“别以为说些好听的我就不计较了。”

他说没有，“我的错，宝宝生气应该的，但给我个机会改正？以后不会再那样了。”

她沉默了会儿，“真这么听话？”

嗯。他牵起她的手亲了亲。

那她就不客气了：“这次期末考试进步五十个名次，或者比上一次提高五十分。考试前不能再出来打球了，也不能打游戏，不能逃课……”

季峋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说这个。

他成绩不垫底，但也没多好，对学习一直无感，这要求真的掐命脉。

“非要这样？”

嗯哼。她没有妥协的意思，但给了个理由，“我打算考完试告诉爸爸妈妈，他们很关心我成绩，如果我们成绩都能提高的话，就能多几分底气，不会以耽误学习被要求分开……”

季峋能说什么，他对她父母做了功课，知道两人对她的看重，只能点头。

“行。”他擦了手，捏了捏她小脸，“不逃课了，好好学习。”

这才对。她刚要点头，又听他道，“今天程亦来找我了。”

“？”她眨了眨眼。

季峋继续：“让我离你远点。”

“……”

“这句话我还给他了。也说给你听听。”他目光深深，“补习不用他，我来联系老师，你提要求就好。”

“哪科需要补？”

她：……全部？

他有心理准备，“那都补。我们一起。”

“……”虞邈。

她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心塞感。

她只是想让他好好学习，不是要自己“拼搏奋斗”啊。

她宁愿在生意场上“厮杀”，也不想窝在教室抠数学题解法。

毁灭吧。她真想改口，一起摆烂算了。他这么会逃课，完全可以老带新。

…

她的心塞持续一路，到了小区像往常一样让他回去，没想到他却让司机等等，要去送她。

虞邈有些犹豫。

“怎么了？”他看过去。

她牵了牵他的手，告诉他这个时间可能会碰到很多熟人。

确切说整个小区的人她都熟，那些叔叔伯伯，婶婶姨姨都是看着她长大的，无论谁看到她和男同学牵手回家，大概明天整个小区都知道了。

她爸爸那里……天要塌了。

季峋没坚持，只抱住她，偏头吻了吻她头发，“叔叔除了成绩好的还喜欢什么样的？”有没有他擅长的方向。

虞邈回抱住他，不知道想到什么，弯了眼睛，“他以前说让我别找那么帅的，太帅容易招蜂引蝶，也别找那种老谈恋爱前女友很多的，这种人大多花心，不老实，更别找那种闷着不说话、在心里给人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