煲汤。”
她按照他所教的那样,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等司从把一切准备好,她只需要握着竿体,模仿别人的样子,目不转睛望向湖面。
“你是不是有事?”她问,“所以把我当个小孩似的找个玩的地方,然后你可以走了?”
“没有。”
“还不承认,刚刚那个老板要约你。”
“我很快就来,主要是谈一谈上回工伤的事。”
“工伤?是不是朝阳?”
不仅仅是朝阳,还有其他的工人,因为干桥梁危险性较高,摔着跌着是常有的事,就怕有生命危险。
朝乐还是比较懂事地,“那你快走吧,我在这里可以玩一下午。”
司从把她注视几秒。
“怎么不走?”她问,“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