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王富贵说自己只有两亿家底,鬼才信。

号码不断地拨,回回被挂断。

拨到十三个的时候,终于接通了。

“你爸说你住院了,伤得重不重,为什么不告诉我?”

劈头盖脸一番质问,换来那边继续无声的沉默。

朝乐压抑的清晰在崩溃的边缘游走,吸了口气,“朝阳!我在跟你说话!”

“我不叫朝阳。”隔着无线端,嗓音沙哑,“我叫王阳。”

“不管你叫什么,回答我第三个问题。”

“不想告诉你。”

“这是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