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力量的流动,然后……算了。”

在对上你清澈且愚蠢的眼神后,阿洛放弃了理论知识的讲解,选择了手把手教学。

他走到你身后,雪白的衣袍上用金线勾着日月星河的图样,靠近的时候你隐隐嗅到了浅淡的冷冽香气。

还没来得及去分辨那是什么味道,阿洛的手已经覆上了你拉弦的那只手。

和克劳德和“洛迦”的冰凉不同,也不似塞勒斯特如火焰一样的烫灼,阿洛的手温润如玉,触之生温,细腻无瑕得连食指和虎口处都没有一点练箭磨出的薄茧。

这个人似乎天生就这样无垢纯白,过于纯粹的反而让你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