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耳朵到脸, 再到脖子根都肉眼可见地红了。
缓了一会儿, 你吐出一口浊气, 抬起手不着痕迹揉了揉自己发烫发痒的耳朵。
“咬疼你了?”
“……不是疼不疼的问题。”
你抬头看向他, 他单手支着头也在看你,右耳处那颗坠着的不规则红宝石耳坠把他本就冷白的皮肤映衬着更加白皙。
你的目光落在那里, 很轻地道:“你要是想要给我打耳洞用不着那么麻烦,直接拿针刺就好了,而且你这样咬的话很奇怪。”
赫菲斯道:“怎么奇怪?”
你抿了抿嘴唇,声音更低了。
“我不知道, 总之就是很奇怪,我刚才被你碰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不喜欢那样。”
赫菲斯看着你陷入欲望而不自知的懵懂样子,喉结耸动,搭着你腰上的那只手隔着单薄的布料摩挲着你的肌肤。
你赶紧抓住他的手, 有些恼羞成怒道:“这,这样也不行, 也很奇怪。”
赫菲斯笑了,柔顺的红发和他一样慵懒垂落在肩头。
“不知道是谁之前还信誓旦旦说愿意被我吃掉呢,只是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 以后真到了那时候你怎么办?也这不行那不行,让我停下吗?”
你看着他一脸促狭的样子就知道他说的吃掉是另一个意思,偏偏你这个不谙世事的小人鱼还不能表现出来听懂了他在说些有颜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