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我,我笑你,莉莉说的没错,你,你还真的是有病,而且还是颅内有疾!”
阿洛感觉到克劳德的力道陡然加重,他也没有停止讽刺。
“你说莉莉是你的信徒?简直可笑,就你?你,你配吗?她是祇看重的信徒,她只会对祇忠诚,而不是对你这种脏脏,邪恶,污秽不堪的邪神!”
“你!”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所以又要杀了我吗?”
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了克劳德的手腕,接触到他皮肤上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冰冷鳞片后神情更为嫌恶了。
“是,莉莉以前或许是对你很忠诚,可是你怎么做的?你那样轻慢地对待她,把她像一只阿猫阿狗一样随意送给了伊丽莎白。她现在别说忠诚了,她,她恨透了你,以至于为了远离你祈求我收留她,祈求我的庇护。”
克劳德在你离开之后一直都在等你召唤他,接受过烙印的信徒的召唤不需要什么繁琐的仪式和复杂的祷告词,只要口有所念心有所想,他都能感知到。
如果在这期间你有,哪怕只有一次想过他,克劳德就能底气十足地反驳对方。
可,你并没有。
他面如霜雪,咬牙切齿道:“那是因为她被你给蛊惑了,现在又被你拖累进入到了这个鬼地方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她若是记得,一定会……”
“一定会重新回到你身边?”
阿洛抓着克劳德的手愈发收紧,指尖渗出的黑色粘液变得尖锐如刀,在坚硬的鳞片上擦出了细碎的火星。
“那要不要试试?你敢不敢让她上来,看看你如今这副样子?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