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对对,我记得她是前几日雨夜里搬来的,裹着件黑斗篷,跟个游魂似的,有一次我起夜时瞧见过她,她走路都不带声响的,瘆人得很。”

“哎呦不说了不说了,想想都起鸡皮疙瘩,走了走了。”

话说到这诡异的场景,几人只觉得背脊骨发凉,不敢多说,散了开去。

谢郢川与谢槿宁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映着对方凝重的神色。

谢郢川抬手推开那扇斑驳的木门腐朽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声响,阴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屋内十分昏暗,唯有从破败窗棂透进的几缕光线,在地上投下点点光斑。整个屋子残破得很,甚至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隔音效果几乎为零。

谢郢川扫了眼四周,淡声道“他们应该没说谎。”

“嗯。”

谢槿宁掀了掀被褥,一股臭味扑鼻而来。

“在这样的地方待十天,也是难为她了。”

谢郢川“客栈都要路引登记,她若去投宿,只怕不出半日就会被官府的人找到。”

谢槿宁点了点头,整间屋子什么也没有,查不到谢沐瑶这几日在做什么,她也不再停留,默默退了出去。

出来后,她沉默着没有说话,谢郢川开口道“在想那农夫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