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陈荩去将信烧了。

“又是姜珩?”

谢槿宁揉了揉眉心,有些烦地应了一声“嗯”。

那姜珩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她在宴会上拒绝的都那样明显了,竟然还不放弃。

这三日来,是日日都给她送信,附上的都是些酸诗。

“这人还真是穷追不舍,今日下朝后,又在陛下的御书房明里暗里地提婚约一事。”

“不过,他那些话,被二皇子噎了回去。”

谢槿宁给自己倒了杯茶,皱眉道“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