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已经汗湿一片。
“……Hiro?”
正要开车折返就接到幼驯染的电话,降谷零差点心虚地以为是刚才的事被?对方知道,但想想也不可能,勉强维持镇静:“怎么了?”
诸伏景光没时间交代前因后果,开门见山道:“梦在你?身边吗?”
“她回去了啊,我看着她下计程车的。”
深更半夜,降谷零没放心让她一个人打车,最后还是跟了上去,只?是他的车太过显眼,转进住宅区的那?条街很容易被?琴酒注意到,因此?只?停在了拐角处的路口。
诸伏景光的音调严肃,告诉他道:“两分钟前,琴酒打电话过来,她还没到家。”
“琴酒给你?们打电话?”
想起自己?是在电话亭找到她的,降谷零反应过来,应该是她的手机落在酒店了。他看一眼时间,心中?焦急起来,将车头调转方向,折返回通向她那?栋安全屋的路,回答道:“但她十分钟前就已经下车了,我现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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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门口没人。”
伏特加从外面?回来,觑着琴酒冰冷的面?色,说道:“西?拉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什么事了,听起来她的手机都没带。”
想到刚才电话中?听到的男人声音,琴酒的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命令道:“查清楚她今天参加的婚礼,我要里?面?所有人的信息。”
这?种事对西?拉来说是信手拈来,对他来说可就生疏又棘手,但伏特加绝不说做不到,当?即应声:“是,大哥!”
日程一天天逼近,琴酒对她的小动作冷眼旁观,大多数时候都采用不去计较的态度,总之他们即将离开这?座岛屿,再?为那?些小事争执毫无意义,纵容她多一分少一分实则无关痛痒。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她必须在掌控范围之内,不触碰他的底线。
琴酒从沙发起身,将挂在一旁的大衣披上,拿着车钥匙走出了安全屋。
他不认为西?拉有躲着他的胆量,那?通被?接听的电话也说明了这?一点,那?么她的行踪就只?剩下一个指向。
雨已经停了,空气中?都是草木味,皮鞋踩在地上会印出清晰的痕迹,琴酒踩过湿润的地面?,驻足在一串脚印上。
很新鲜,它的主人是雨后才来的。
两个人,其中一个高跟鞋,另一个运动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