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件事中获益过。”
从她给出的已知信息, 工藤新一已经弄清楚了后圣教的背景, 分析道, “东谷议员的声望很高,在政界举足轻重, 拥有权力;尾藤神父私下违法?走私洗钱, 证明?这所教会财力不俗。在权力和财力的协助下, 教徒的愿望实?现?只是另一种更加隐晦的交易行为, 无论升职还是发?财都有操作空间。”
他顿了顿, 又说道:“一部分教众或许被蒙在鼓里, 盲目信任神父造出的‘主’, 但另一部分教众应该很清楚这一点?, 他们在用‘信仰’交换‘利益’。”
“至于圣童。”少年音色清冽,言辞干脆利落, “如?果我?的判断没错,这只是用来一场控制教众的服从性?测试。”
神无梦追问道:“服从性?测试?”
日本的宗教组织遍地开?花,或大?或小,在底层逻辑上殊途同归,只是后圣教更不加掩饰一些。
工藤新一是无神论者,议论起?这堆邪教来毫无压力,告诉她道:“后圣教发?展到这个地步,不会局限于利益交换。也不可能提供无止尽的奖励,大?多是虚假承诺。尾藤神父和教会背后的东谷议员所需要的是彻底操控教众,所以在完成最基本的情感引诱之后,他们会开?始摧毁信徒个人的自我?认同和独立意志,最常见的手段就是蛊惑信徒犯罪
“当然,当众下跪的赐福仪式也是方法?之一,信徒在感到屈辱的同时会更加依赖组织的‘宽恕’与?‘救赎’,逐渐丧失自我?价值感,迫使他们对邪教领导者的控制更加顺从。
“而信徒在犯罪之后,他们的道德观将被重塑,道德底线被打?破,被大?众抛弃,却又在教会内部被‘爱轰炸’,得到极度的关爱、热情和接纳,让信徒情感上更加依赖组织,甚至产生?‘二元对立’,将教会外的一切视作‘邪恶’,只有自己所信仰的教义是‘正义’,最终陷入对邪教领导者和教义的完全依赖,成为邪教操控的工具。
“诸如?哄骗女性?怀孕流产以及从外界买卖婴孩尸体都是信徒为了得到‘圣童’而出现?的犯罪行为,这样看来,‘圣童’就是真正加入后圣教的敲门砖。”
平平安安当了无神论者二十几年并且几乎没近距离接触过邪教组织的神无梦感受到了油然而生?的震惊。
去后圣教的两次体验的确都很不好,无论是残忍的赐福仪式还是她先入为主的负面判断,都让她提起?了最高的警戒心,在那里连口水都不敢喝。
但听工藤新一长篇大?论完,她才意识到那里究竟有多恐怖,原来她用最大?恶意进行的揣测在真正的邪教组织面前不值一提!
她不知道该称赞工藤新一懂得太多,还是该感慨自己被保护得太好。这部分内容她晚点?再消化,神无梦抓紧时间问道:“所以后圣教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操控住这些教众之后呢?让他们给东谷慎投票,还是让他们上交家产来敛财?”
“人就是目的啊,梦桑。”
工藤新一显然已经为后圣教的犯罪行为感到愤怒,但嗓音压着,没有表露出来:“选票、财富、权力、地位,所有都和人有关,包括恐怖袭击。”
在选举中,暗杀之类的手段层出不穷,这笔钱财和选票要立竿见影得多。
“我?明?白了。”神无梦坐在床上点?点?头?,又看一眼已至深夜的时间,听着他说话时偶尔响起?的风声和嘈杂背景音奇怪道,“工藤君你还在外面吗,我?是不是耽误你休息了?”
“我?、我?跟博士在处理个委托!”
对面少年的音调乱了一瞬:“这几天可能不方便?接听电话,有事可以给我?发?短信或邮件,我看到会第一时间回复的!”
在这种红黑交锋的时刻竟然还有案件委托,神